自认为是鲨鱼的咸鱼社畜
造梦,希望在梦中不会醒来

BE三十题之梦里的圆满结局(长谷部x婶)

*BE三十题:

   1.终其一生的单恋(三日月) 

   2. 无爱亦无恨(鸣狐) 

   3.到死都没有说出口的(长谷部)

*七夕发刀美滋滋

@未见殊途 来吃刀子啦

 又及:这里 是殊途写的后续,可好吃啦~

“主,该起床了。”长谷部坐在审神者的床边语气温柔。裹在被子里的是他的审神者,也是他的爱人。

“不要啊,我还想再睡一会,就一会好不好嘛~今天已经没有堆积的公文了。昨天又那么晚……”感受到了一丝光亮,审神者把脸又往被子里蹭了蹭。“就一小会,五分钟!就五分钟啦。”感觉到长谷部坐在床边对她的撒娇不为所动,审神者索性闭着眼睛摸索着让自己趴到长谷部的肩膀上,爱娇的蹭着长谷部的颈窝,“就一小会而已啦,况且你昨天还折腾我那么晚。乖啊,乖哈。再睡一会。”说着,审神者就压着长谷部重新倒回床上。

“主,昨晚……”长谷部本来还想道歉一番,但是扭脸一看自家主已经枕着自己的肩膀又睡着了,原本道歉的话又咽了下去,化成了满腔爱意的吻,落在了审神者的唇上。

那么,再睡一会吧。长谷部这样想着,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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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晴朗的过分的午后,夏日的阳光还是如以往那般炽热。审神者从小憩中醒来。

“主?怎么了!”从梦中惊醒的审神者突然坐起的动静使得把她圈在怀中的长谷部也一起醒了过来。

“咳咳,没事,就是突然嗓子不舒服。”审神者又咳嗽了两声。

“那我去拿杯水。”长谷部已经发挥了他那优秀的机动值从旁边的茶几上端过来了一杯温水。

“没事了,继续睡吧。”喉咙的阵阵痒意被水给润了下去,审神者清了清喉咙再次在长谷部的怀中睡去。

就这样过了月余,审神者的咳嗽愈来愈严重,从开始的只是喉咙微痒,到现在已经时时刻刻不在咳嗽了。去医院检查也没检查出来什么毛病。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只得怀疑审神者最近突发性的花粉过敏,本丸中又种植了大量的花才导致如此。提出这个可能性之后本丸的刀男们都十分紧张,尤其是长谷部。如果不是审神者执意要留着这些花,在提出这个怀疑的第二天他就能把本丸里的花全连根拔除。

尽管将审神者严严实实的保护在天守阁之中,审神者的咳嗽还是日益严重。刀男们也提出了新的可能,是否引起审神者不适的是他们身上的樱吹雪的气息呢?所以为了审神者的安危,哪怕有再大的不舍,他们也不会踏足审神者所处的卧室。

可是就算这样,他们的审神者依旧没有好起来。每天晚上,隔着一扇门的长谷部听见审神者彻夜的咳嗽声,却也只能在门外守候,连送杯水也做不到。

“长咳咳……长谷部!快……呃哈,快进来”门内传来审神者着急的呼喊。

“主!”听到互换,长谷部本想打开门,可是却愣生生的忍住了。“抱歉……我不能进去。您有什么吩咐?”

“我……咳咳,是花吐症!”审神者在日益大声的咳嗽声中挣扎着说出了困扰她多日的病因。她手心中的一朵小小的花瓣说明了她这些天的咳嗽并不是无缘无故的。是花吐症啊,只要得到爱人的吻就可以治好的花吐症。她再也不用担心是否会在哪一天死去,不用担心她死去后,她的爱人和她的本丸会如何收场。

随着咣当一声的门响,是门外的长谷部踉踉跄跄的冲进来。由于长时间的跪坐,长谷部一下子倒在审神者面前。

“是咳咳咳……是花吐症!”审神者忍耐着喉咙的痒意露出了这些天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由于太过高兴,,她朝着长谷部伸过去的手都是颤抖的。手心中躺着一朵带着血丝的小小花朵。

他们都理解花吐症的含义,只要患了花吐症的人得到她爱的人的吻就可以痊愈。

长谷部看着闭上眼睛的审神者,满怀感激的吻了上去。感谢他所能感谢的一切,幸好,幸好只是花吐症。随着唇舌交接,长谷部看着原本脸色苍白的审神者红润起来,呼吸也逐渐平复了下来,也不咳嗽了。正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靠在他胸膛上的审神者猛地把他推开,无力的趴在地板上随着咳嗽声咳出更多的花瓣。

“主!主!”眼前的情况让长谷部不知所措,不是……不是花吐症吗?难道主爱的不是我吗?仅剩的理智让长谷部无措的安慰了一下审神者然后跑出去喊了药研过来。

药研看到这种情况只得在审神者咳的不那么厉害的时候强行让审神者睡了过去,至少在梦中,她不用忍受着这样的痛苦。

“难道大将真正爱的不是……”药研有些为难。

“……”长谷部低着头,良久。“只要主能好,只要她能好,就算不是我,就算不是我也没关系。只要她好起来。”

“长谷部……”药研看了一眼神色不明的长谷部,又看了一圈在座的刀男们。

“现在还是以主殿为先吧。只有主殿没事,我们才能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期没有看长谷部。“那么,趁着主殿睡着的时候,我们每个刃都去试一试吧。”

“啊,那个……也许花吐症并不是像传说的那样需要爱人的吻,才能解决?”烛台切试图安慰在一边低落的长谷部。

“我没事……主上要紧。”

 

等到众刃都从审神者的卧室离开了,长谷部依旧跪坐在她的门口。是他爱的不够多呢?还是……总之……主能好了就可以了吧?他怎么样,都可以。

“咳……咳咳……咳咳呕。”门内传来审神者咳嗽到干呕的声音。“长谷……”

“主!”当长谷部打开门发现了已经昏过去的审神者。

审神者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旁边的长谷部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而喉咙已经没有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痒意。

“主,你醒了。要喝水吗?”长谷部急忙放开自己握住审神者的手。

“长谷部……”审神者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似乎想到什么一样笑起来,“这是在医院吗?我……已经好了?”

“主……”长谷部躲开了审神者的视线。“是医生给主用了药,能抑制您喉咙的痒意。”

“我……我没好?”审神者由喜悦带来的些许血色顿时褪去。“是不是……是不是我得的是那种,那种治不好的花吐症?”审神者握着杯子的手颤抖着,杯中的水撒到薄被上,在被面晕出了一小块水渍。

“被子撒到水了,我来给您换一床被子吧。”长谷部从柜橱里取出一床新的被子,把晕上水渍的被子叠好准备抱走。

“回答我。”审神者拽住了他的衣角。“是不是。”

长谷部沉默的抱起了被子。

“回答我!这是主命!到底是不是!”一向温婉有加的审神者突然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她揪住长谷部的衣服把他拽向自己,“是,或者不是。”

“……是。”

 

 

*

“主,真的该醒了。”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长谷部睁开眼,发现窗外的天空还是那么阴沉,可是闹钟显示已经8点了。

扶了扶有些头痛的额头,长谷部看到还在自己怀中沉睡的审神者。“主,快点醒了,已经8点了啊。再不起来今天的工作就做不完啦。”说是叫起床,其实长谷部也没用什么力气,只是轻轻的拍着审神者的肩头,妄图以甜言蜜语使审神者起床。

“我真的好累啊,都怪你,咳咳咳咳……”讲到一半的撒娇被咳嗽声打断,审神者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长谷部将滑落在审神者肩头的被子向上拉好。“主?您怎么咳出来樱花了?”长谷部拿起从审神者嘴里咳出的那瓣樱花,白嫩的花瓣上带着丝丝血迹,那血迹像是就生长在这樱花花瓣之中的,柔白的花瓣因为那血丝而显得妖艳起来。

“唔……咳咳,可能是花吐症吧?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挺多人都感染咳咳,感染上了。不过我不用愁啦。”审神者还是闭着眼,一边咳嗽一边解释着,“只要我爱的人吻我就可以解除了哟,所以我还想再睡一会嘛。”

不知道问什么,他一听到花吐症这个词就特别的难受。就着审神者抬高的脸,长谷部吻上了审神者干燥的唇,将她口腔中残余的花瓣嚼碎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这场亲吻不知为何又变了质,他的双手深入被中探寻着她的身体,他倾耳倾听着她破碎不成句子的呻////吟。

审神者在他热烈的攻势下终于睁开了她的眸子。不同于往日的黑色,她的眸子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色,那双红色的眸子半咪着看到了挂在墙上的时钟。8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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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来讲一下私设,

*私设花吐症分两种,一种和心爱的人吻了就能好,另一种是无药可救只能等死的花吐症。文中的审神者患的就是第二种。

*结合题目,文章开头和结尾都是部部的梦,在部部的梦里审神者得了花吐症是第一种,所以部部吻了之后审神者就好了。

中间的部分是现实世界婶婶得了无药可救的花吐症最后死亡。

因为婶婶死亡,所以部部会做这个梦,在梦里婶婶的花吐症是有救的。

*为啥说8点呢,因为审神者死的时候就是8点01。所在部部的梦里定格在了8点。

*感觉写的好垃圾……如果还有没懂的地方欢迎评论。以后我再修改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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