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是鲨鱼的咸鱼社畜
造梦,希望在梦中不会醒来

此生长梦【蠢蠢欲动的心】

*ooc预警,我家烛

*昨天发的太晚了导致基本没人看到,所以今天重发一下

*大概以后要加入感情戏而且是本丸修罗场了?(自我怀疑中)

 

自从1822这个本丸来了歌仙和烛台切以后审神者就很少再做饭了。毕竟审神者一直觉得两国人/刃民吃饭口味不同,自己只会做自家家乡口味的饭菜,而自家的刀剑男士们应该更习惯本区的饮食。

可是好想吃水煎包糖糕烫面包灌汤包羊肉汤米汤羊油饼鸡汤烤冷面……噫,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混进去了。审神者放下手中的笔身子朝后躺倒在地板上左右翻滚起来。

“嗯?怎么了?”这么大的一声动静吓了烛台切一跳。

“噫!光忠……”审神者倏地停住了打滚的动作。其实光忠来的时候她是做过一顿欢迎‘宴’的……如果自助火锅也算的话。(话外题:感谢花丸婶的本丸,学到不少有意思的活动)

“有事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讲哦,您这样虽然很可爱但是很不得体哟。”烛台切放下书保持着端坐的坐姿,“那么,是有什么事困扰着我的主殿呢?愿为您分忧。”

“我……”审神者咽了下口水,盯着烛台切报出了一大串名单,“我想吃水煎包糖糕烫面包灌汤包羊肉汤米汤羊油饼鸡汤烤冷面……”

“……”烛台切差点保持不住脸上的笑容,“主……慢点说?”

审神者看着烛台切一脸茫然的脸色愣是又报了一次菜名。

“是主殿家乡的菜式吗?”

“……嗯。”

“虽然现在不会,但是我可以上网去搜索一下哦。”烛台切不知从哪里摸出他的手机向审神者晃了晃,“能上网真的不错呢,有很多新的菜式呢。以前竟然没有想到主会想念家乡的食物真是我的疏忽。”

“……光忠?”审神者小心翼翼瞄向烛台切。

“嗯?我很可怕吗?那样子看着我。”烛台切无奈的笑了笑,“有什么事就直说嘛,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可不像我认识的主殿哟。”

“那我就直说了光忠你让我进厨房不我想现在就吃自己做以上完毕!”

“是什么让您有一种我不让您进厨房的感觉?”

“因为……好多同事说你不喜欢她们进厨房……嘛。”看着烛台切也越来越灿烂的笑容,审神者弱弱的加了个撒娇的语气词。

“那,我是谁的烛台切光忠?”烛台切坐到审神者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审神者。

“长船”审神者瞥了眼烛台切笑得越来越黑的脸色愣是把家的给咽了下去,“不!……我,我家的!”

“那么,每振烛台切的性格会因为审神者的不同而受到影响,那么,您认为您的和其他的审神者一样么?”烛台切一只手撑着地板将审神者困在手臂和他的身边。

{烛和婶的姿势如下(灵魂画手出没【捂脸】}

“有话好说手放开你还是我的光忠!你这跟谁学的?假网害刃啊光忠你可不能被害了!”审神者浑身僵硬,没想到家烛竟然学会了这种招数?果然同事们说的没错,上假网害刃!

“噗,您才是不按套路走吧。”烛台切收回手把审神者拉起来。“如果您想进厨房的话我自然也是很乐意的啊。”

“我想吃……糖糕!走走走光忠!”

 

“那么我就给您打下手啦,请不要大意的使用我吧~”烛台切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审神者。

审神者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别说这些话你还是我的光忠。”

烛台切笑而不语。

“那……光忠你帮我把开水拿过来吧。做糖糕的第一步骤是烫面。”审神者接过烛台切递过的开水倒入装着面粉的盆子,将面粉烫熟以后再用擀面杖搅拌。

“最重要的过程就是烫这个步骤吧。原来还可以这样做啊。”烛台切点了点头,接过审神者手中的擀面杖继续搅拌着被烫熟的面粉,直至把它们搅拌均匀。“要一直搅拌吗?”烛台切向审神者举了举手中装着面团的盆子。

“这样子已经可以了哟,让它自然放置到凉透就可以了。该调馅了。”审神者翻出黑糖倒在盘子里。

“我母亲特别喜欢做一些不会常吃的酱,就比如玫瑰酱。每次吃糖糕的时候总是会把玫瑰酱翻出来代替糖,我们说太甜了不想吃这个馅,她就会假装生气,说那你们不还吃的很欢快吗,别吃啊。”审神者无奈的笑了笑。

“您……想家吗?”会想要离我们而去吗?烛台切看到笑得一脸怀念的审神者,有些酸涩的问。身为刀剑,从某方面来说,在这个本丸中最想亲近的便是将他们召唤出来的审神者了。虽然平日他们不会过于直白询问主殿以往的事,心里也想着只要以后能参与主的生活就很好了,可是一旦拥有人类的身躯和形态啊,无论从哪方面都会和人类更为接近呢。比如那颗蠢蠢欲动,不知满足的心。想要更接近,更接近他们的主。不止是现在,未来……连无法参与的过去也想要事无巨细的知晓。

烛台切是一振自制力良好的刃,最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在本丸中其他刀剑想要加入短刀们的夜谈会的情况下他也没有主动申请加入。这座本丸,看似平静……其实波涛暗涌。只是没有一振刀率先出手,都在观望而已。

“想家?……嗯。”审神者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想家是当然的啦。怎么说呢,家是组成我这个人的重要一部分,就像对于你们来说,你们的前主也是组成你们的一部分一样。你看,你们在谈话或者介绍的时候不也会谈及前主么?所以就感觉,应该是差不多的样子吧。哎呀说这个干什么。”审神者将手中调好的糖馅放到灶台上,摸了摸放置在一旁的面团。

“已经凉透了,那光忠我们一起来吧。”审神者将面团放在中间给烛台切做示范,“现就一小团面,用拇指转动着压出凹痕,对。光忠不愧是特别擅长料理的刀哟,很有悟性呢。然后把调好的糖放在凹痕里面。嗯嗯,不要放太多,要不然就太甜了。把馅包起来,最后把面团压得稍扁就行了。”审神者熟练的做好一个放在一边,“我在家里可是经常看着我母亲做哟,我们家那边特别擅长做面食,以后要是有机会再做些别的给你们尝尝。”

烛台切看了说的眉飞色舞的审神者,压下心中的异样笑着应和,“那以后还要我来打下手哦,那样你想吃的时候我就可以随时做给你吃啦。”

“当然的啦。”审神者看了一眼低头认真包糖糕的烛台切,“光忠做的料理也很好吃哦,我只是……偶尔,偶尔有点想……”

“想家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您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们啊。”烛台切打断了审神者的话,笑着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那么,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该炸了,我去热油!”许是感觉到有些异样,审神者连忙跑到一边。

“光忠!帮忙把那些拿过来,油热好啦!”审神者伸手在油锅上面感受了下温度。

“请小心!您这样做很容易受伤!”烛台切看到审神者的动作急忙把手中的塞满馅料的面团放在一边,把审神者的手从油锅上方拿开。

“没关系啦,以前也这样不也没事嘛,我有分寸的。”审神者偷偷辩解了一句,然后在烛台切的瞪视下乖乖闭嘴。

“炸这件活就交给我吧!您还是在一旁指挥就够了。”烛台切把审神者推到一个安全距离,然后把半成品的糖糕一个一个放到油锅中炸。“感觉有点像天妇罗呢。把糖裹起来炸。”

“噗,这么一说的话,诶诶!那个,那个快点翻面!”审神者指着锅中的一个糖糕。

“知道了,那么,这个也快了吧?”

“嗯,光忠不愧是本丸之母啊。”

“嗯?您能再说一遍吗?刚刚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烛台切笑着瞥了一眼审神者。

“我刚刚再说!光忠真的太可靠啦!”

“嘛,真的吗?我刚刚听到好像不是这几个字啊。”烛台切悠闲的给锅里的糖糕翻个,把两面的炸的金黄的糖糕捞出来控油。

“刚刚那个!是油锅声音太大啦!所以你听错啦!”审神者大声的解释。

“那就相信您啦,这个您尝尝对不对味道?”烛台切用筷子夹着一个糖糕递到审神者嘴边。“小心别被烫到哟。”

“才不是小孩子呢!”审神者鼓起腮帮朝炸的焦黄的糖糕吹气,“嗯!好吃诶,外焦里嫩而且不是很甜!”

“是嘛,那我也尝尝。”烛台切转了一下手臂,就着审神者咬了的那个缺口咬了一口,“果然很好吃。可惜不能吃太多呢。”

“我……我去喊其他刃过来尝尝!这个要趁热吃才好吃,光,光忠你辛苦了!”审神者看着舔自己嘴唇的烛台切光忠落荒而逃。今天的光忠……有点招架不住啊。说,说好的友情向本丸呢?这个光忠一定是我的错觉!对,就是错觉!

 

*短刀们的夜谈会设定请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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